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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,大殿上一片笑声,议论纷纷,显然没有人相信。
“你可看清了,是‘飞’上去的?”赖善不满地扫了眼大殿,提高了音量继续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此事我前几日也略有耳闻,但非亲眼所见,还以为是谣传。”一位大臣绘声绘色跟身旁的其他人说道。
“是的,我也听说了,但只怕……”
严小萃长舒一口气,心满意足地瞟了一眼地坞。
“简直匪夷所思!长公主半夜三更爬到树上做什么?”戴申岳皱着眉,咳嗽了一声,提高音量道:“赏月?还飞上去!”
赖善道:“都是她们亲眼所见,这还有假?”
戴申岳冷笑道:“几个胆小如鼠的女子嘴里说什么,哪里是她们自己能做得了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