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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也有跟着笑出声的,也有不敢笑的,毕竟谁都知道丞相幼子娶了郦家的残废
郦廷川这种人,在上京城的贵族官宦圈子里就是个活死人,双腿残疾不可能有前途,只怕连传宗接代都做不到,又几乎不曾在外露过面,也不知是不是长相丑陋,否则这才新婚第一天,怎么任时阑就急不可耐地跑来萼辉楼了呢
任时阑便把脸一沉,很不耐烦道:“少给我废话,上酒上来,爷平日喝的珍珠泉呢?
见他心情不佳,龟公连忙捧上酒来
有人让出位子来,任时阑便落座
身边一纨绔陪笑道:“阑少爷别生气,郦家能跟丞相攀上亲事,已经是占便宜了,难道还敢让你不痛快?任时阑嗯了一声,看在座七八个公子哥,各个身边都带着一个或两个妓子或小倌,眉目调笑,耳凳厮磨,坐大腿喂酒,任时阑只好也就近挑了个小倌,搂在身边
一搂过来,鼻端就袭来浓浓的脂粉气,任时阑差点打了个喷嚏
这是享受吗?他怎么觉得有点活受罪呢?
正吃吃喝喝,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,屋中的嬉笑声一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