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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从鱼说:“我都要被吃掉了,怎么能说是好梦?”
楼远钧道:“要不是梦见了它,你怎么会来找我?”
江从鱼一下子想起昨晚两人亲来亲去的事,耳朵又不争气地热了起来。
楼远钧见他耳朵红了,怕自己把人逗过火了不好收场,笑道:“许多人不都把金榜题名说成是‘鱼跃龙门’吗?说不准这是预兆着你当大江从鱼还是觉得不对劲:“那岂不是它要吃我,我还跳起来给它吃!”
楼远钧想到江从鱼主动给他的那一吻,虽说不上多缠绵悱恻,回想起来却如饴似蜜。
可不就是江从鱼自己跳进他怀里来的吗?
楼远钧笑着亲亲他的耳朵,说道:“梦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。”
江从鱼也觉一个梦没什么好纠结的,他说道:“天快亮了,我得回去和韩恕说一声。
韩恕是他请来的客人,结果昨晚入睡前还躺一块,后半夜他便不见了,肯定得回去解释一二的。
楼远钧也没拦着,他坐在床上看着江从鱼走了出去,又看着房门被江从鱼从外面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