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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和为
战士们封赏才是紧要之事,至于内政上若后
有何安排和派任,估
莫着也得等到突
厥使臣们离开之后了。
陆绥安淡然说着,平淡的话语中却是透着一丝笃定和四平八稳。
陆景融在政事上不如儿子敏锐和果断,朝堂上但凡有事他都习惯第一时间与长子商议,此番听到长子如此说来,顿时心下踏实。一抬眼,又见长子今日官袍未褪,墨绿色的官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宛若一株苍劲松柏,有凌寒而立的傲然之姿,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用在长子身上,再适合不过了。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文人之身,只有陆景融知道,他的这个儿子实则能文能武,若非这么多年来陆家被埋没,被打压,不然今日立下赫赫战功的那位廉世子站在儿子跟前,未见的谁输谁赢。他的那位二弟什么都比他强,唯独在子嗣这事上,略逊他一筹。
绿色的官袍虽将长子衬托得形销玉骨,玉树临风,可陆景融却觉得若换作那抹绯色,则更能凸显出长子的丰神风流之气。陆景融横竖是越看越满意,这时要事说完了,不经意忽而留意到了长子手上的纱布,不由惊讶道:“手怎么了?”话一落,只见陆绥安神色微顿,睇了眼掌上的纱布,不多时,只将手掌不漏痕迹的隐在了宽大的袖袍中,神色淡淡道:“小伤,不值一提。”说话间,陆绥安看了眼时辰,正欲起身告辞,却见陆景融这时亲自给他续了杯茶,似还有话的意思。陆绥安便静默了片刻,这时,便见陆景融端起茶盖轻啜了一口,随后抬起眼眸上下打量了长子一圈,忽而冷不丁道:“你在政事上比为父更有天赋建树,不过公事虽紧要,却也万不能冷落了家里,在这一点上,你不如为父。在这一点上,陆景融颇为大言不惭,却也是他的心里话。
他虽兼桃两房,看着府里有些糟乱,可这么多年下来,他硬是能左右兼顾,左右逢源,既能敬着抬举着发妻替他拿管家业,又能唬着哄着房氏为他生儿育女,在陆家那样苦难的日子生生挑起了整个侯府的重担,还能女儿兼得,挨到平安顺遂的这一日,其中艰辛已非不易何况,此番肉眼可见的陆家在朝中水涨船高,长子的官路通畅,陆家的未来肉眼可见的繁荣昌盛,凭他的这点资历能够做到这个份上,已是自己的骄傲,亦不算愧对祖宗了。“你知道你比为父差在哪里么?差在哄女人这件事....."
陆景融咂巴了一口茶,悠悠自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