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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际老师。能带我们出夫玩吗?
”我想打游戏!
他一开始没经验,有些心软,有时候连手机也被小孩摸走,对方也没什么恶意,就是对“爱”的表达方式不一样,有些孩子会送给他自家母鸡下的蛋,有些孩子则是缠着他讲故事,要阮老师背着骑大马但还好的是,阮老师的“纵容”和“心软”只存在于课下,也就是说下课了,你想怎么跟他耍无赖都可以,而上课铃声一响,阮老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那叫一个六亲不认。刚还在跟他打闹的小孩,立马怂了,规规矩矩地坐回位置上,给腰板挺得笔直
他教孩子们背诗,算长方形的周长和面积,也会在音乐课上,一块儿唱一首遥远的童谣
转眼间已是深秋。
坝底的老教师和他一块儿出期中卷子,伏案的时候突然抬头笑了笑,说你们适应得挺好
当然,阮棒现在幸福得要命
他一周十六节课,备课,写教案,还要去山里摘蘑菇和捡拾柴火,中午吃黄洋村长炖的大锅饭,晚上能尝到张老头开的小灶,日子忙碌而充实,偶尔想起点之前的事,真是觉得恍若隔世。这天下雨了
秋雨连绵,校舍的墙壁差点长出霉菌,空气太过湿润,台阶下总是悄然泛滥出青苔,趁着周末天刚放晴,几个支教老师在教学楼前开始忙活,阮榛拿着个大扫把清理积水,没几步,不小心踩着了水坑,干脆给裤边全卷起来,然后继续“我收拾好了,去我屋吃泡面不,上周刚从镇上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