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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,裴绍简直是天生的M圣体。
因为这把铁椅没有扶手,黎知韫只能把裴绍的手腕向后捆绑在椅背上,让他呈现出微微挺腰的姿势。在黎知韫给他带上小球之后,他的呻,吟声愈发粘腻,潮热的口液顺着嘴角的缝隙蔓延到下巴上。裴绍整个人像刚从水中捞起来一样,胸肌在经过鞭打后变得更加鼓胀饱满,束缚带勒出了一部分软肉。当黎知韫用那流苏边轻轻在他的胸前来回滑动时,他抖得更加厉害了,比起痛觉,他更加无法忍受这种若有似无的痒感,挣扎时手腕处留下显眼的红痕。裴绍仰着头,口涎逆流回喉咙里,呛得他满脸通红。
“别动。”黎知韫拉下他嘴边的皮绳。
“咳咳--”
得以喘息的裴绍终于放肆地咳嗽起来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到黎知韫的手腕上,他哭得比刚刚更加厉害了,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。“摸摸我.....
他不想要这些冰冷的、皮质的器械,它们抽打在自己身上时有种被蛇咬过的冷漠痛感。他想要她的触碰抚摸,想要那柔软的指腹在身上流连。“请摸摸我,主人。”裴绍讨好地舔舐着她的指尖。
脆弱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引人垂怜的,黎知韫回应了他的祈求。
“乖狗狗。”
深夜,玩得有些尽兴的黎知韫任由解开捆绑的裴绍抱着去冲了个澡,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