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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王:“酒水本就是用来喝的,你能坦诚直言,远比附庸风雅要可爱得多。”
除了小时候,霍翎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用“可爱”这个词来形容她了。她用玩笑来掩饰失态:“怕是因为没人敢在殿下面前这么回答,殿下才觉得有意思。”
端王翻转着其它几壶酒,从中挑出一壶他觉得霍翎会喜欢的:“阿翎这么说可不公道。”
霍翎看他:“嗯?”
“若你方才选择附庸风雅,那我倒觉着,附庸风雅远比坦诚直言可爱了。”
霍翎微微一愣,忍不住笑了。
她又试了另外几种酒,这才放下酒杯。
有些酒的度数很高,霍翎又喝得急,虽然不至于就这么醉倒,但还是染了三分醉意。
她将木窗推开一条缝。
风从缝隙里灌进来,吹动霍翎额前的碎发。霍翎抬手,接住几片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