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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,谭西平有点捋不清此刻自己的情绪。她与他达成一致,他应该感到轻松才是,可事实并非如此。一种看似轻飘、毫无分量的东西拽住了他,沉沉往下坠。
他被拽得隐隐冒火
眼前的人对他的情绪笔无知觉,一眨不眨地望着他,小心又大胆地催促:“可以了吗?
谭西平几乎要笑了
可以了吗
她竟然这么问他。
这一晚数次被擦拨起、又被按压下的邪火,挣脱束缚,放肆燃烧起来。
要说前一秒他还有犹疑,是不是真的要任由自己被拽进某种无名之境,但下一秒,这句可以了吗直接将他推了下去,有什么不可以的
谁还玩不起?
谭西平冷了眼神,拇指稍稍用力,贴着胭红的下唇线缓缓擦过,随即收拢掌心,捧起脸颊,径直压下去。”嗡、嗡、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