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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安宁这一语,成功让鸳鸯脸色一僵,沈氏那句话的意思是:世子陆绥安若当晚收用了她,沈氏赶她走,她今日此举有章有法,有理有据,还情有可原,可昨晚世子压根没有碰过她,她有什么资格闹?
不是所有事情闹一闹就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的!
话说撂下鸳鸯后,沈安宁掀开帘子直接入了内,方一踏入,只见萧氏坐在正位的罗汉床上,罗汉床上设了一方小几,将罗汉床一分为二,萧氏端坐在左边主位,隔着一方小几的另外一侧,端坐着一抹盈盈倩影。
看到沈安宁的到来,对方缓缓抬起脸来。
赫然一张清丽芙蓉面映入眼帘,只见对方约莫十五六岁,柳眉如烟,肌肤似雪,着一袭素淡衣裙,身无长物,仅仅只在头上戴了一支玉兰簪,气质出尘,如玉兰般高洁高雅,又如腊梅般品行孤傲。
再细细看去,又见对方面色白得惊人,皮肤轻薄似茧,仿佛吹弹可破,颜色甚美,可再探一眼,又隐隐可见颈部血管若隐若现,好似透着一股病怏怏之气,为她秀美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之美,令见者忍不住心生怜爱之意。
这人便是萧氏的养女陆安然。
看到陆安然的一瞬间,腰间的双手骤然一紧,眼前柔弱不堪的面容与前世得意扭曲的面容重叠在了一起,耳边骤然响起那一声声犹如魔鬼般的诅咒:“其实,早在二十年前你就该死了。”
“不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