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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担心,昨天我离开之后,他有没有伤害你。”
旋婳愣了一下。但随即,像是想起了什么,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,嘴唇颤了两下,似乎想要说什么,但又立刻紧抿住了,那一点儿鲜红的唇珠被她咬在唇间,泛着可怜的白。
她脸上本就招人的牙印,显得更明显了。像凶恶的野兽不知怜惜地啃食过花瓣的,留下飞溅的透明汁液。
林知言的指尖动了动。
但最后,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想要伸手的欲望,只是温柔地看着她。
“你真的搞错了,其实我先生对我很好……哎!”旋婳急匆匆地站起身,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,语气得很认真,但脸颊上的那枚牙印就像一个明晃晃的罪证,无可辩驳地驳倒她的一切言语,“不说这个,我先去给你找医药箱吧……”
一个懦弱的女人。林知言的脑海中几乎是立刻就出现了这句话。
一个普通的、懦弱的女人。符合那些人口中的“菟丝花”的称呼。一个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,在被暴力对待之后,甚至没有反抗的勇气。
她进了屋里找医药箱,林知言站起身,跟上了她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