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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那人死了便也死了么
那照这样说,他缉拿那么多要犯的意义又在哪里,是为了好玩吗?
沈安宁眼里的冷笑毫不掩饰,陆绥安见状,薄薄的唇再度拉长成了一条笔真的线。
这样的神色与他同床共枕的沈安宁何其熟悉,显然,这是他陆绥安耐心耗尽的表现。
看吧,他的耐心就到这里而已,又如何能奢望他更多呢
马车里再度陷入了沉默的死寂中。
陆绥安只觉得与眼前使性子的妻子交流实在费神,远不如从前那样顺遂,沉默许久,依然堆着耐心欲再度开口之际,这时,沈安宁突然开口,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,只忽而冷不丁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道:“世子,妾身有个问题想问你。沈安宁忽而闭上了眼,等到睁开眼时,已然收起了所有的情绪,只好整以聩的间着,
陆绥安看着眼前变脸如翻书的妻子,沉默了片刻,略微颔首,道:“你问。
其实,在今日妻子这番耍性子之前,陆绥安虽性情寡淡,沉默寡言,但于沈氏而言,他几乎是有求必应,有话必回虽然,他与沈氏并无多少共同话题,至少,该有的体面,他自会给她,从不会当场拂她的面子。
陆绥安以为妻子已然调整好了情绪,恢复原先本色了,便也神色如常,回到了从前那般,淡淡说着。便见沈安宁盯着他漆黑幽深的双眼,忽而冷不丁问道:“世子可知,什么是夫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