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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里揭过,是他的事情。
她该安排安排,该善后善后。
说完,举起茶盏小口小口饮着茶。
六月的天气炎热不堪,一路走来,加上方才在院子里费的那些口舌,早已口干舌燥。
她自顾自的饮着。
她开口说话,窗边的陆绥安终于从小人书里抬起了眸,一双狭长又锋利的凤眼此刻却微蹙着,显然本就因着方才的插曲隐而不快,好不容易揭过了,不想此刻她却无半分眼力见,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陆绥安虽并不计较这些内宅琐事,他的心思多在朝堂,多在公务之上,今晚之举,虽惹他不喜,不过因白日之事,他深知沈氏此举多为生母逼迫后的无奈之举。
为夫纳妾或者抬房,本是妻子的本分,便也并不打算与她计较深究,却也到底耗尽了耐心。
一时合上了手中的小人书,神色淡了几分。
不过一抬眼,触及到屋子中央那抹绫白身影时,倒让他神色略微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