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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不觉得如何疼,事后却时时泛起一丝丝隐痛,提醒着那晚的疯狂和荒唐。
非但那里,陆绥安此刻放下手中的毛笔,朝着掌中看去,只见右手大掌的虎口处包扎了一
圈白纱布,经过一上午的誊写,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伤口便又泛出了丝丝血色来。
因着这伤误事,一日的工作量生生托成了三日,成了陆绥安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怠慢时刻。
而这手中的伤丝毫不比肩上的弱。
蓦地,那夜荒唐的一幕幕复又在脑海中袭了来。
陆绥安一贯稳中持重,恪守礼教,陆家家教森严,而他自幼承袭老爷子膝下,比陆家旁的几个兄弟更要恪守持重一些,他从来遵循礼教,行事一章一法,不错分毫,自幼便养成了一板一眼,沉重稳重的性子。在陆绥安的眼里,万事万物皆有度,他从来只会在那个适度的范围内行走,永远循规蹈矩,不偏不倚,不错分毫。就连在房事上亦是如此,不轻不重,不贪不念。
却万万没有料到,那晚竟一一
那些香艳放纵到令人发指的行径,便是整整三日过去了,陆绥安依然有些不大愿意承认,竟是出自他的手,竟是由他亲手一笔一划的刻画而成。那并非他平日里的作风和行径,有种超出了自己认知范畴的度,一度让陆绥安有些不愿回想。
然而,思绪却不受控制般,在这几日,在许多不合时宜的场合,无端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