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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其剑把她扶回床上坐着,摸了摸她的额头,夸张地叫道:“这么烫,来,再喝点水。”
舞雀的确是口干舌燥想喝水,又无力推开,只好面红耳赤地让方其剑喂她喝了几口。
“这就对了,病了就不要这么倔强。”方其剑得意地放下水杯,边说边抽出舞雀头上的发簪。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了下来,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并凑近闻了闻,发出了陶醉的闷哼声。
“不能随便让男人摸你的头发!”
这是谁说的?舞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,想得头痛欲裂,不禁烦躁起来。
方其剑的手只轻轻一带,她就软绵绵地躺了下去。
一挨到枕头,她立马觉得无比舒服,眼皮沉重地睁不开。她从来没有这么困这么累过,仿佛好多天没有睡过觉一样。但方其剑在这里,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睡过去,她急得想起来,却根本没有力气起来。
“急什么,你们夫人又不在,没人催你回去,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方其剑弯下身子贪婪地看着她,仿佛要吞了她一样咽了下口水,“我是不是说过你迟早会来的?但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啊,敢让我娘碰壁!不过嘛,我方其剑向来言出必行,说到做到。”
好像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,不耐,急切正越来越强烈地包裹着自己冲击着自己。舞雀浑身酥软无力,奇热无比,好热……是不是穿多了,怎么那么热……她难受得想脱去身上的衣裳,口里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。她虚弱地看着面前的人,意识越来越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