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禄爷和福婆几乎是同时间出来:“怎么样?
”没反应啊。
禄爷一秒都没耽搁,抽了金尖的那根扔下,又抓了一根塞给陈琮,恨不能代他上阵:“赶快,再来,没时间了!陈琮觉得自己像个被操控的工具人,但人已经上了场,又不能停下来
再扎没反应,换一根。又扎,还是没反应,再换....
忘记是第几次时,他扎得都有点麻痹了,那个“头”猛然一偏,紧接着迅速缩手,像是痛苦回抱,接下来发生的事很难形容,仿佛有一台看不见的吸尘器,马力强劲,先把那团黑影吸得变了形,再然后,瞬间纳入,无影无踪。世界都清净了,
房间里也随之安静下来,除了那位“阿欢”还不时嘿笑一声、打个酒嗝
禄爷他们也看出这次不太一样,互相对视了一眼,居然有点不太敢问
过了好一会儿,福婆才小心地问了句:“怎么了?
陈琮喃喃:“没了。
他低头看手里的那根钢锥,这一次的,有什么不同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