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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从鱼闻言马上关心起来:“什么客人?”
虽然柳栖桐已经和他家大伯撕破脸,但江从鱼还是担心他脸皮薄,别人说几句好话他又心软。
他这个师弟真是当得贼拉操心!
柳栖桐见江从鱼一脸紧张,也知晓自己在处理家事的时候实在太过糊涂。
他笑道:“是我母亲的远亲,从前受人牵连流放到南荒之地,恰逢陛下年初赦免了许多人,他们便与其他人相互扶持着走了回来。“我母亲过去举目无亲,时常郁郁寡欢,如今总算开怀多了,我平时没空也就罢了,今儿休沐了总得好好作陪。光是凭着这门亲戚能叫他母亲高兴,柳栖桐便愿意帮扶一二。
江从鱼听后就不拦着了,还殷勤地送柳栖桐出院门,说是不用操心他,他一切都好!
柳栖桐跟人打听过江从鱼在国子监的表现,对自家师弟当然是再放心不过的。
就他这跟谁都能交上朋友的性格,到哪儿能过得不好?
只不过在转身走出一段路后,柳栖桐又觉得有些不对。
他顿步往回看了一眼,只见江从鱼已经开开心心与楼远钧两人继续散步消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