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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萧闻言却没有回答，反而目光扫视了她们一眼后，深呼吸道：“在你们眼中，我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嗯？”
阿芙洛狄忒等人对视一眼，有些茫然。
不明白林萧为什么这样问。
“不论怎么样，我都不会责罚你们的。”
“如实回答就行！”
林萧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她们，询问道。
他知道。
在永恒契约的约束下，她们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。
可如今一切毕竟都化为了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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