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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不见得满意沈氏方才的做派,却不代表他眼瞎心盲,分不出对错好歹来。
陆绥安这人向来公允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他从不会偏袒任何人。
陆宝珍见大哥竟拿她开涮,不问原由,不问过程,进来就直接劈头盖脸的斥麦她,当即梗着脖子一脸委屈道:“我不,凭什么!”陆绥安一个冷眼扫了过去:“就凭她为长你为幼
凭此处是兄嫂的正房,岂是你撒野的地方,凭今日乃仲秋之节,团圆之日,你莫非要以一己之力扰乱了整个佳节不成?”“这些理由够不够?”
陆绥安盯着陆宝珍地双眼一字一字面无表情地说着。
说这番话时,他正襟危坐着,浑身气势凛然,就跟在公堂上断案地府尹似的,别说陆宝珍了,就连七尺男儿都要两股颤颤。兄长在大理寺威名赫赫,听说扒皮剔骨行径信手拈来。
在陆绥安锋利眼神的迫使下,陆宝珍浑身哆嗦,吓得浑身簌簌颤颤,良久良久,终是强忍着呜咽哭腔,朝着沈安宁咬牙小声道:“.....我错了...沈安宁却举高了手指把玩着,嘴角微翘道:“谁错了,又是向谁认错来着?”
陆宝珍恨恨瞪了沈安宁一眼,然而余光触及到一旁那尊修罗时,到底心头一怵,只咬紧了牙关低下了头去,道:“大嫂,宝....错了....陆宝珍闷闷说着。
话音刚落,便见沈安宁瞬间笑得笑靥如花,道:“乖,大嫂原谅你了!”
她笑眯眯的,竟瞬间端得跟个知心大姐姐似的。